一眼看到庄依波,庄珂浩愣了一下,随即就站起身来,低声对病床上的人说了一句:妈,依波来了。
若是下意识的动作,在这一瞬间,她大概已经缩回了手。
不是,不是。庄依波闻言,接连否认了两遍,又组织了一下语言,才道,我现在除了自己,已经一无所有了唯一拥有的,或许只有他了。
宴会结束已经接近半夜,年幼的Oliver上一刻还在努力跟庄依波对话,下一刻就趴在爸爸的肩头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申望津听了,淡淡抬眸看向她,道:你问我?
翌日,申望津就抽出时间来,带着庄依波坐上了飞往桐城的飞机。
可是这一次,她僵硬了片刻之后,忽然就用力地从他唇下脱离开来。
庄依波顿了顿,忽然道:你希望我想要还是不想要?
她瞬间从迷离之中清醒过来,眼神中隐隐透着不安,却只是强作镇静,微微喘息着看着他。
不是她低低回答了一声,却又飞快地转移了话题,昨天晚上,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?